时隔半年,五月花.
已经陌生的场所和生活方式被唤醒.
九点至凌晨四点,时而停歇时而起舞.
不堪的体力,在晃动的被欲望控制着体力无限的人群中分外扎眼.
或许酒吧里都是一种调调,再帅气的中国男人也没有丑陋的外国人吃香.
一帮穷老外一晚上只喝一支啤酒,却有无数中国女子义无反顾的往身前凑.
也许是老外性能力强的缘故,我恶意的想.
中间时分接到方方的电话,温柔而懒散的声音,略带苏腔的口音,在这个喧嚣的夜晚里分外动听.
挂掉电话时是晚十一点二十,返身回酒吧时,里面已开始群魔乱舞.
隔壁座坐了一帮韩国小孩儿,自以为跳得很棒的蹦来蹦去,终无人搭讪.
丑陋的老毛子比欠不楞登的韩国人更招女人稀罕,我是说酒吧里的女人.
从酒吧出来时天已蒙蒙发亮,还未消散的夜色里冷风吹袭.
心脏因喝了杰克丹尼而跳得生疼,老毛子的酒和老毛子一样猛烈.
走了一小会儿路冷得实在受不了打车去永和豆浆吃早餐.
吃了一大盘咖喱牛肉饭后,心脏好过很多.
又打车去天悦府洗澡睡觉,睡到中午,四个人各奔东西.
本想回寝室后再补一觉,突然接到一朋友电话找我下午踢球.
无奈只好打开电脑等待着踢球时间的到来.
网上没有我想见人的身影,不过见到她更改的签名却让我异常开心.
时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