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有导师给本科生讲的课,同时还有一个选党代表的例会,一个科技协会组织的学术报告.
犹豫了半天,哪个都没去.此时此刻,只想安安静静的坐在电脑前敲上几个字.
被酒精破坏后的记忆断层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在这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在这个阴冷潮湿的寝室里,我突然想起了一些关于杜拉斯的细节.
我跟她不熟,我只熟悉她的文字.
我认识的喜欢她作品的人们,没有一个太过正常的人.
以前曾和小弟一起故弄玄虚上升到弗洛伊德的高度来分析这个法国老女人.
分析的结果是,她和我们一样,脑子里充满了幻想和臆断.
所不同的是,她可以把她的思想写出,而我们只能意淫.
昨天偶然看到一个女孩儿在我博客上的留言,很好奇的就打开了她的博客.
一页一页,一篇一篇的浏览.最后拜服.
不是文字的技巧,而是文字中所表现的态度.
那么的无所谓,属于八十年后生人的洒脱.
如果她在学校的论坛上把文章贴出来的话,也许她会成为另一个那谁或是那谁.
受人追捧,顶礼膜拜.被一群男人.
女人,要么有才,要么美丽,要么泼辣,要么大胆.
那她的屁股后就永远少不了追随者.
昨天踢球时膝盖的旧伤复发,走路都能感觉到阵痛.
我缓慢得像一头老牛,如今将我晃过已不需要技巧,一个加速度就能将我抛弃.
留给一个背影供我唏嘘.
晚上寝室一个哥们儿看黄片儿,我过去瞄了一眼,姣好的身段与我前女友很相似.
留给一个背影供我唏嘘.
以上是与本文题目无关的内容.
今天是三月三十号.
还有五天小鬼姐就要离开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