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起来的时候跑到从英国回来的小三儿家,三年没去过他家了,在楼下转了半天最后打了个电话确认了一下才进去。一进门他家的花花特热情的扑到我身上,对我又舔又咬的,好象我是它老公似的。一边等小三儿吃完饭,一边听他在英国的经历,时不时的笑一下,特温馨的那种。
从他家出来之后小三儿开车载我找高中时的各个同学,一路上看着他摆弄方向盘的死样儿我就特别羡慕自己已经有辆车的成功人士们,于是我的奋斗目标就从努力学习找个好工作赚钱变成了傍个女大款马上脱贫致富开上自己的大奔。当然也就是想了那么一小会儿,如果真让我吃上了软饭那还不如给我一刀让我马上死掉,虽然我不称吃软饭的资本,但我仍然有可笑的男人的自尊。
就这样胡思乱想的和小三儿一起跑到高中时认的小妹家,在她家用tt看了部韩国电影,名字我忘了,内容也就是特韩国的那种搞笑里带着感动的东西。看完了以后眼角都挂着泪花,特变态的感动得乱七八糟,跟个女人一样。我还是喜欢电影里的情节,无论是喜剧还是悲剧都表现得那么简单,不像现实里的这样拖拖拉拉的跟大便干燥一样的没完没了。
回家以后就挂到网上看论坛里的那些人给我回复的我半夜写的那个帖子,我看着特想笑,这些人就是这样的实在,我怎么说怎么信,我估计我说我做爱的时候一夜能做五次、一次能挺半个小时他们也能立马跑我跟前冲我表决心说他们对我说的话如何如何的确信,并对我的性能力做进一步的肯定。可能这个比方有点恶心了,不过就是这样的贴切。
之后碰到一大二的学弟,跟他就感情的问题做了个胡扯似的探讨,他很认真,我很臭屁,我看懂里里面的一切,所以谁一在那里弄得自己跟圣人转世似的标榜自己对爱情多么的忠贞多么的伟大多么的高尚多么的无暇我就恶心得跟怀了三个月小孩儿的孕妇一样直冒酸水。
每次我恋爱的之前我都会告诉别人我是这样的坏,那样的坏,坏得冒脓,坏得无可救药,于是她们就很无奈的接受这个现实,然后提心吊胆的担心着我什么时候会做出让她们悲痛欲绝的事情。事实上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她们中的谁的任何一件事,我没有外遇,我没有乱找小姐,我没有对她们颐指气使,我没有动过她们一个手指头,甚至我都舍不得对她们说过一个脏字。我总是站在历史的角度上,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猫到一边儿,用不带感情的旁白陈述着,我可能是这个逼样,我可能是那个逼样。一切只是我杜撰的可能,可她们宁愿相信我是一个坏蛋,也不愿相信我只是一个在感情上心软的人尽可欺的倒霉蛋。我只想等待一个无论我自己或别人怎么诋毁、诽谤、中伤、谩骂都深深的信赖我的人,我是等到了,等到的是我的小弟,可我不是gay,所以我无法与他相爱。
我特别喜欢埋汰自己,特别喜欢把自己说得跟禽兽似的,特别喜欢招惹别人,然后又特别喜欢把别人吓跑。我特怕看到别人受委屈,看见一个人委屈时自己心里会特别难受,我每次看到别人哭的时候我心都跟着一起碎了,我是一个自私的人,我不想自己弄得跟个水做的似的跟着一起多愁善感。
有的时候真觉得女人特别的不可理喻,任何时候都按照我给定的思维把我往最坏了想,就好象我天生真的就是一坏种,压根就不曾想体谅过我,然后特委屈的跑到一边儿望着我,好象我真做什么亏欠她们的事情一样,在潜意识里把所有错误的责任都推到我头上,全世界的委屈都是她一个人的,全世界的错都是我一个人犯的,她一委屈,我就成了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罪人。
我是唯一的罪人,可我却没有我的玛利亚为我洗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