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们院学生会纳新,在那个小破教室里憋屈了一上午,因为是初试,所以不需要什么
太多的表演或者其他什么的,看着顺眼的,或者是别人介绍来的,基本就都留下了。值得一
提的是我们整个文艺部,来面试的女生只有四个,而且还是长得特别抽象的那种,看着那些
来面试的帅哥,我真是从心底里同情他们。
面试的时候我妹妹一直陪着我坐着,一屋子人没几个知道我俩是兄妹的。看着那些龌龊的暧
昧着笑的丑恶嘴脸,我懒得解释。本来心情就不是很好,无聊的问着同样的问题,无聊的听
着千篇一律的答案,无聊的让我坐得直冒烟的时候,来了一个早晨吃大蒜没刷牙的小子,我
不太好意思打击大一小孩的脆弱心灵,所以我也没很夸张的捏着鼻子,只是一个劲的揉着我
敏感的小鼻子,就这么在味觉攻击的刺激下,我好不容易度过这该死的纳新了。
跟小妹吃完饭,送她回西校区的路上看着那些从春季班下课的学生,三三俩俩的一起走,考
研中的人还真不是普通的忙碌啊。送她回去以后,跑回寝室,正好寝室里的兄弟们要去打篮
球,我也跟着跑去了,我的篮球水平跟中国男足一样烂,怎么打都是那么差劲,反正我也不
是职业的,纯是玩个乐呵。打完篮球洗完澡,回到寝室里感觉一阵的清爽。看看镜中剪了短
发的自己,真是tm的一个精神。忘了这是第几次把头发剪短了,然后再一点一点的留长,
有首歌叫《心碎了无痕》,我觉得心碎了不是没有痕迹,只不过是时间累积让那些缝隙一点
点抹平,就好象头发也可以再长长一样。
一直不理解那些大一来的小孩子们,刚上大学就迫不及待的告别单身,可能是在高中长期的
紧张学习把他们给压迫的吧,最后还都是分手,又是何必呢?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看到漂
亮小姑娘,心里也跟着痒痒,不过也只是痒痒一下,痒完两三天就忘了那个让我痒的女人是
谁了。
躺在床上睡了一下午,醒了以后外面都黑不溜秋的了,想起了今天是老二的生日,给他打了
个电话,接电话的那头说老二已经换寝室了。
跑到图书馆来整理以前老净月里的我的帖子,结果发现我的QQ被人盗,密码保护的邮件半
天也没收到,想想真是郁闷。
第二天
整理完了以前净月里所有我写的东西,不过只是把字数比较多的帖子给弄下来了,500字以下
的随笔我都没贴上,作为一段回忆本应该可以尘封起来的,只不过是我有点舍不得。
昨天丢了的QQ今天也找回来了,昨天回寝室的时候我们寝室里的副主席问我怎么没去吃饭
,是学生会部长级的聚餐,我说我压根就不知道,没人通知我。然后他还说老师喝酒的时候
问我怎么没去,结果那个逼养主席说我参加我们朝族的老乡会去了。我听着差点没气爆了,
我游离在朝鲜族群体外已经有将近三年了,除了大一入学的时候参加过一次老乡会以后,再
也没去过。这种狗杂碎的理由也能给我编出来,我真是服死这个狗屁能耐没有的主席了。
早晨通知我下去开会我也没去,懒得去见这帮龌龊的人,不过话说回来,就算昨天他们通知
我去我也不会去的,我喜欢这么游离着,谁也别来惹我。
中午打饭的时候看见一个穿着特别诱人的女子,当她走过十二舍的时候,里面有个极其雄厚
的声音传了出来,两个字“美女”。该女子依然我行我素的往前走,似乎已经习惯了别人这么
喊她。我当时的感觉就是替男生丢人,再后来的感觉是悲哀,就这么个破学校,男生憋得一
个个看见母猪都以为是貂禅。然后那些稍有姿色的女人就以为自己有多么的了不起,趾高气
扬,颐指气使。极其厌恶这个学校里的饥渴的男人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