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对于我来说也许算是个值得纪念的一天吧,因为这是我当文艺部长以来,为我们学院弄得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晚会。去年我只是作为一个普通的演员在舞台上跳舞,而昨天的晚会让我付出了很多很多。
可能在大家眼里晚会也许很失败,有太多太多的遗憾在上面,我不想只停留在遗憾的阶段而忘记所有大家付出的努力。我目睹着这台晚会一点点成型,所有的节目一点点排练,也许最后并没有出彩,但是终于,终于笑着看着它结束。
既然值得纪念,我就应该写点关于晚会的东西。我和胖胖是从国庆节以后开始准备的这台晚会,刚开始准备的时候感觉无从下手,要人没人,要舞没舞。跟老师说要花钱从外面学舞,老师不同意,坚决让我们自己扒碟。所以我们只能扒碟,天天捧着个笔记本电脑没日没夜的看,没日没夜的跟着学。胖胖是所有人里面最辛苦的,因为所有的舞基本都是由她教的,由她扒下碟以后再一点一点的教。我所做的很简单,只是给大一新生联系了个朝族学弟教他们《nothing》,自己再领着学弟学妹练我们的《错觉》,有的时候忘了动作再让胖胖帮我们细抠一抠。
就这么样在大家的汗水和时间的堆砌下,我们完成了我们原计划的任务,等到周一下午彩排的时候,却又因为舞台的种种状况而无法上台合拍,周二下午亦是如此。白白浪费了两个下午,而晚会就是在我们还没有来得及上台适应的情况下匆匆举行的,甚至在我们跳舞前我还要教那两个学弟跳舞时需要注意的细节。
周二的晚上距离晚会还有一个小时的时候,我们文艺部的一个委员因为受到委屈而放声哭泣,不想参加晚会了,整个原因就是因为我们01的主席们之间的不和谐造成的。看着小姑娘那么可怜的哭,我握着拳头跟着一起揪心。安慰了她半个小时,好说歹说让她补了妆,准备准备继续上。
晚会开始以后又因为之前没有踩台,而弄错了好几次伴奏带。演小品的又忘了台词,我站在台下看着舞台上出的种种状况,哑口无言。
等轮到我们跳舞的时候,临上台了发现少了一个人,宋磊和徐海洋在台上说的那些我一句都听不进去,动员所有学生会的学生去找那个失踪了的小姑娘。等把小姑娘找到以后,胖胖又跟我说她头晕,想吐。我眼巴巴的看着她,说,大姐,再坚持几分钟,就几分钟。
终于听到主持人报幕让我们上场,灯还没有完全暗下来,我就走上去了,然后听到台下有人叫我的名字,又有人大喊一声“忧郁”。后来才知道那是pink。曲子先放了出来紧接着灯突然一亮,吓了我一跳,差一点就开始跳了,幸亏及时稳住,冲着台下一笑,静静的听着节拍。然后就开始跳了,跳的时候脑子里除了舞步什么都没有,只想动作再大一点,再大一点。
晚会就这么结束了,结束的时候老师把那些大四的前部长前主席叫上来一起合影,我先下了台,没有跟他们一起照,胖胖因为自己做错了一个动作跑到下面哭去了,我走过去,摸了摸她的脑袋就走开了。
走到大厅的另一侧,妹妹和小伙子在那里等着我,妹妹搂着我的脖子笑了笑,我也笑了笑,就一起走出俱乐部。
平安无事的睡了一觉,老妈给我打电话把我弄醒了,问我什么时候回家,我说大概下周就能回去。挂掉电话发现已经是七点半了,脸也没洗牙也没刷把地扫了扫就跑去上课了。
上完应光以后妹妹给我打电话要来东区上机,让我教她dos,我给她借了张卡,领着她去图书馆上机,结果看门的老师不让我们进去,非说我借来的卡是偷的。我一怒之下就带着她去吃饭去了。吃完饭把她走以后就要履行我对老爸的承诺了。
跑到蓝色旋风去剪头,那个给我洗头的小工跟我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我恩恩呀呀的应着,昏昏欲睡。好不容易挨到洗完头,我对给我剪头的那个帅哥说把我的头发剪短些吧。几个剪子下去我就成了乖小孩,以后就安安稳稳的做一个乖小孩吧。
剪完头以后胖胖给我打电话,问我舞蹈大赛怎么办,找不齐跳舞的人,洗澡的洗澡,上街的上街,上课的上课,回家的回家。我说我跟老师说一声让她们明天直接上。找到那个梁老师去说明原因以后,她倒是很痛快的同意了,只不过就是脸上的表情让我有点抓狂,假装什么也没看见就赶紧闪了。
回寝室洗了泡了好几年的衣服,洗完以后去上很多年都没上的选修课,到教室以后才知道老师因为得病而把课给延期了。我心想我难得来上一回选修老师竟然还这么不给面子。拉着抚慰跑来上网,等一会儿还要跟足球队的那帮兄弟吃散伙饭呢。好久没喝酒了,今天一定要多喝点。
还有一个星期就能回家了,真是透着心里的舒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