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累了个半死,昨天去西区当评委,关于十佳歌手的。从一点一直坐到了晚上六点半,一点饭也没吃。其实我不太喜欢评委这个差事,我不觉得当评委能够物色到什么美女之类的动物,即使物色到了也不能怎么样,所以当昨天接受了全校报名十佳歌手的将近二百号同学们的歌声或噪音的洗礼之后,我头昏脑涨,口眼歪斜,耳鸣目眩,坐在第一排的位置盯着那些同学们或深情或搞笑或麻木或害羞的演出之后,我有点想要去上吊。
好不容易挨到比赛结束,发现没带钱包。于是我给妹妹打电话,想让她请我吃饭。倒霉的是,她的手机关机了,我只能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东区。
刚在寝室坐下就接到小伙子的短信,美个滋的告诉我他买了一对温馨卡,他一个,妹妹一个。以后打电话,十点之前往她的动感卡打,十点之后往温馨卡上打。我说晓得了,就给妹妹打电话。妹妹美个滋的问我是不是想她了,我说死去,忙着恋爱的人,哪有工夫管我老人家。要是想起来找我就给我打电话,想不起来就陪小伙子。
吃完了打回来的炒饭以后,就逃出寝室。因为我们用加热棒烧水,在烧水期间把门锁上,等二十分钟以后再回去。于是我就跑到全班唯一有电视的寝室去看电视,他们寝室偷偷接上了闭路,所以可以看很多台。又是于是他们在那里打麻将,我在那里看电视。实在受不了电视里狂轰乱炸的广告,就跑回寝室睡觉了。德子没回来,寝室里剩下了6个人。忘了是聊什么话题开始困的,总之稀里糊涂的就着了,半夜一点多的时候有人打骚扰电话,我半睡半醒的接的。第二天睡醒的时候,我们寝室告诉我,我当时的声音很恐怖,沙哑低沉的声音,估计能把对方吓尿床。
醒了以后不想动弹,赖在床上看杂志,直到我们另一个部长给我打电话,我脸也没洗牙也没刷的跑到楼下的学生办公室。去那里看大一的学生准备的小品以及选出来的几个跳韩国舞的大一的男生。教了他们几个简单的动作,发觉还可以,于是约好了晚上六点开始正式教他们。
然后又回到寝室,把德子的小说偷了过来,又赖在床上看,突然发现寝室里奇臭无比。大家集体寻找臭源,发现是德子包宿时穿的那双鞋。赶紧把他的鞋撇到走廊,结果整个走廊的人都被熏哭了。就为了中和这股臭味,我们决定中午吃臭豆腐。
刚吃完饭,我们那个能折腾人的胖胖部长又把我叫到广播站,她正在那里录我们跳的韩国舞的磁带。我跟她说,我早晨没刷牙,中午吃了臭豆腐,刚抽完一根烟跑来的,而且正打算弄点大蒜吃。当时胖胖就欲哭无泪,让我赶紧去洗脸刷牙陪她去西区给练舞的女生送录音机和磁带。我说咱俩是平级的,你干吗总支使我啊?她说你让我这么可怜的女生拿这么大的录音机啊?我就没语言了,赶紧洗漱完给她当苦工。跑到西区给那些在十三楼练舞的姑娘们送去录音机之后,胖胖又拉着我要去看十佳歌手复赛,我说大姐你放过我吧,我现在一听有人唱歌就想吐,赶紧跑回了东区想找个地儿上网发现网吧全部爆满,只好无奈的走回寝室。串哆hansson跟我一起去打篮球,打了一个多小时,突然对自己投篮太准感到无奈,一种高处不胜寒的无奈,加上感觉体力消耗挺大,晚上还要练舞,所以就这么草草的打了一会儿就回去了。
刚回到寝室连汗都没晾干呢,胖胖又给我来电话说晚上有事不能教舞了,我说你忙什么去啊,我就会那个舞的开始那么一小段还不全。她说我把笔记本给你,晚上你还可以看看电影。我说你就忙吧,忙着恋爱还是忙着大便啊。她说我都忙,你管得着吗?我又无奈的等待她把笔记本送来,自己跟着d-player看看能不能把动作全部跟下来。
在他们学舞的大队人马到来之前我终于把开始的那部分完全弄熟了,毕竟要教人跳舞,自己要是没跳好多丢人啊。
今天过来的有三个人,有一个男生回四平了要明天才能过来。三个人里有两个大一的男生,一个大二的女生。这个大二的女生竟然是朝族,而且还是美女,我惊讶自己跟她在一个院待了一年多竟然没有注意到这号人物的存在。赶紧排除了那么一点点的懊恼之后就开始教他们跳舞了。还好大家接受能力很强,不到一个小时就把这个舞的五分之一学完了,我就赶紧给他们放了假,督促他们回去再好好练练之后,就跑来上网了,呵呵。心情不错,所以多写了点,晚上回去把后面的动作好好想想,明天再教美女帅哥们跳舞。吼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