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考完了二级,曾经为了这个该死的c语言等级考试耽误了无数的美丽青春时光,这次终于能过了,还是在作弊的条件下。我带着带耳机的手机进的考场,看着上机的那些破题,发现除了dos剩下的什么都不会做,我以为我完了,又一次的完了,结果耳机派上了用场,还剩20多分钟考试结束的时候我终于接到了救命电话,把改错和编程都完美无缺的打上了。龌龊吧。我依然不会编程,依然不晓得那些乱七八糟的函数到底表示的是什么意思,遗憾的是,我终于能拿到二级证。
也许这个值得弹冠相庆的原因吧,所以,于是,恩,我又来包宿了。这次拉着来的不只有水兄,打了一会儿反恐,让我的一起来的一个哥们一顿狂虐,郁闷的我要吐血,为了身体的健康我退出了游戏,打开了写字板,想写点什么东西解解闷。放了一首歌,还是陶哲,还是《月亮代表谁的心》,就这么反复的听着。
我一直都是这么龌龊的活着吧,没有一点前进的动力,没有一点积极的东西,我想考研,不是为了以后找工作怎么怎么样,而是想多上几年学,那样就会多几个长假期,多几段可以放纵的时光。但我一点学习的动力都没有,甚至我已经考虑好如果考不上就去表哥的公司去打工,一个在北京的除了旅游就是踢球喝酒的一个月开三千多大洋的只需要精通汉语和朝语的公司。也考虑好自己讨厌大城市的情绪回家在州政府考一个公务员,闲暇的时间用来做自己想做的一切的悠闲活。但未来如何起建,目前仍未有答案。
我已经龌龊的活了二十多年,从一个牙牙学语的单纯小孩变成了一个让人厌恶的边缘份子。我只想知道自己生存的理由,可我没有找到答案,甚至连快乐的感觉都是那么的吝啬。就这么在一个消沉的孤独的冷漠的空间里一点一点品味着自己,也许是过去,也许只是幻想。
周六的时候朋友来找我,这个朋友是我高中时最爱的姑娘认的哥哥,当年我跟姑娘分手以后,是他在背后诽谤我如何如何对不起我的姑娘,于是没一个人知道我是被姑娘甩了的,于是没有一个人肯站在我的身边,于是所有的人都安慰姑娘说我配不上姑娘,于是我失去了几乎是所有的高中时的朋友,于是我在高三的时候学会了喝酒抽烟泡吧。但在上大学以后,所有的这些人包括姑娘的哥哥都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依然过来找我抽烟喝酒借钱,所以我拥有着这么一大群这个世界上最廉价的朋友。
高四的时候我认识了弟弟,只是认识。知道了他叫什么名字,知道了他的女朋友是重读那个班里最漂亮的女人,除此之外一无所知。高四的那个时间里,我只跟那个班里的女生说过一句话,同学,借光,我过去。
毕业的时候跟弟弟莫名其妙的勾结上,莫名其妙的拜了把子,莫名其妙的形影不离,在某个山头上,一起哭一起笑。弟弟是个优雅的忧郁男人,如同我一直都品不出好喝的洋酒,苦涩而美丽。每天他都这么影响着我,我也同样影响着他。我喜欢看他写的文字,品尝他文字里的那种味道,那种如同一把匕首深深剜进心窝里的疼痛的感觉。只有这样,我才感觉到,我仍然活着。他喜欢我的什么?我不知道,也许仅仅是我的一无是处。
每在大学里度过一年,我就越讨厌这个复杂的地方,这个遍布了尘埃的肮脏校园,而为了在这里生存我必须继续着龌龊的活的方式,我必须对我厌恶的人展颜微笑,我必须对那些憎恶的行为视而不见,我必须这样龌龊,才能为自己的灵魂找个纯洁的角落。
弟弟还有半年就要去韩国了,去那个并不太遥远的国度里继续自己的学业,所以,没有人会在放假的时候陪我一起开怀的笑,没有人会在我打架的时候一起拼命,没有人会在我痛哭的时候用胳膊圈住我的头大声的咒骂着我,没有人会像他一样那么了解我,没有人会知道我也会多么的牵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