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末,现在是凌晨3:51 打开了文本文档,总想写点什么记录一下。
昨天上午是四级考试,夏天考的时候以为自己能准过,结果打了58.5。这次的考试是战战兢兢中进行的,生怕做错了哪道题而把整个考试给耽误了。结果就是因为这么小心翼翼的结果是听力第一题听错了。
考试的时候我们班有五个枪手,没有一个被查出来,我总觉得是学校不想查。为了照顾它那点可怜的过级率。
别的考场听说出了不少事,探测的一个班的三个枪手被自己班的学生给举报了,那个学生打电话告到我们院的学生办公室,并扬言如果不给处理的话,他要告到学校乃至省里。
其实我倒觉得没这个必要告发,如果心理不平衡,大不了也找个枪手,如果舍不得那一千来块钱就消停呆着。活着都不容易,哪怕有多么的龌龊。
就这么仔仔细细的考完了四级以后,心里反倒没有底了,总觉得自己离及格差那么一线,希望只是我的杞人忧天。走出考场以后打开手机,接到老妈打给我的电话,问我能不能过。我说你放心吧,肯定过。让她安心,也让我有点信心吧。
回寝室的路上碰见了以前的文法的女朋友,又碰见文法的那个对我妹妹死缠滥打的大二小子,在心里一阵的得瑟之后假装没看见的提心吊胆的匆匆走过去。回头发现他们也假装没看见我,其实尴尬的不只是我一个人而已。
就这么到了寝室以后,一大帮人又呼到寝室里来说些关于四级的乱七八糟的话,议论这议论那,一点实质性的东西都没有。抽了两颗烟才压下心里的烦闷,跑出去给自己和小福打饭。
小福躺在床上发短信,发给那个伤害他无数次的女人,他想跟她做个彻底的了断。真真正正的彻底。
因为刚考完试,所以打了几样好菜慰劳慰劳我俩,过与不过听天由命,但身体却永远是革命的本钱。一边说话一边安慰小福,让他不要为这个不值得的女人而耿耿于怀。耿耿于怀是因为心中挂念,真能那么简单忘记吗?那就不会有那么多因失恋而痛苦的人了。
吃完饭以后,给我妹妹打电话,问清楚她在哪儿之后,就穿上大衣走出寝室去西区找她。到了西区以后没碰上熟人,吁了一口气赶紧跑到妹妹寝室的楼下。曾几何时,西区已经成为让我心惊胆战的代名词了。
碰头之后领着妹妹和妹妹的好朋友去逛街。如果你跟一个女人逛街是种错误,那么如果跟我妹妹逛街那就是错误中的错误。本来我们此行的目的是陪我妹妹的好朋友买衣服,结果在我妹妹见猎心喜的情形下我们只能在许多不相干的摊位前徘徊。终于在我全部的耐心和体力耗费之前,我们把所有该买和不该买的东西都买完了。
一步一挨的走到蓝月亮,再听我妹妹那么疯狂的唱歌,我真是佩服她的体力无限。唱了两个多小时之后出来在桂林路上找能吃烤串的地方,这里说的烤串不是说长春的那种烧烤,而是我们家里那头的自己烤着吃的很香的羊肉串。所以呢,在桂林路上烧烤店找到不少,但就是没见到串店。无奈之下只好去全洲吃饭。我很喜欢全洲的那些饭菜,有一股纯正的家乡的味道。
吃完饭以后我们四个人都撑得不行了,就借着走路来消化消化食物,我妹妹更神奇的提议走着去滚石,当时我就累得无奈了。从桂林路走到人民广场,真是不太近。
这个周末是我的桃花节,就在我们走路的期间,一个我曾经邂逅的美女竟然给我打电话说她想我了;另一个我们院的大二的一个略有几分姿色的女生给我打电话,说好久都没有联系了想跟我说说话;之后给我打电话的乱七八糟的女生就不记其数了。我没觉得有什么高兴的,因为我的手机卡是校园行,这个破卡出校区接电话得四毛钱一分钟。
再接着说去滚石的事,自我上大学以来我还是头一次去迪厅,确切的说是去长春的迪厅。我倒不是在学校有多乖,实在是找不到能跟我去蹦迪的人,我周围的人都已经把我熏陶得成了乖乖仔。
到滚石的时候是晚上九点半,里面正在演出,有人在唱《粉红女郎》的主题曲,唱得不怎么样,但伴舞的那几个姑娘身材都不错,我以为这里的演出跟我们那里的迪厅一样一个小时的舞曲半个小时演出,又能玩得尽兴,又能在休息的时候不觉得无聊。
可是,让我感到错愕的是,这个破演出从我们进去开始一直演到十二点。虽然其间换了很多的歌手和节目,但还是看得我昏昏欲睡,直到一个拉小提琴的用非常动感的节奏拉着《卡门》,也幸亏这个节目是收尾的节目,不然我想我可能已经趴在桌子上睡得人事不省了。
十二点一到,那些保安把舞台给撤走了,我赶紧拉着妹妹们去摇头,但好景不长,一大帮人全都围上来,酒味,烟味,狐臭味混合在一起还不是普通的让人反胃。摇了半个小时我们就回到自己的台子上坐着去了。整个滚石全是人,从入口到舞池甚至厕所全都堆满了。
我们就坐在台子里看边上的这些人跳舞。我发现长春的dj不是普通的烂,连麦都不会喊,一个晚上就那么一句啊咦呦呦咦呦呦,全场的人还兴奋的跟着一起啊咦呦呦咦呦呦。就这么反来覆去的唠叨着,真让人心烦。领舞的姑娘跳得也不怎么地,还不如我跳得好呢。也就我是个男的,不然我也穿得暴露点上去领舞去。长春的这些来蹦迪的人也不怎么会跳,除了扭屁股什么都不会。我们旁边台子是一帮女生,妈叉的站在凳子上一个劲扭大屁股,让我一晚上都有种上去踹一脚的冲动。憋屈来憋屈去我自己站到凳子上冲着妹妹们跳着我们家那里的迪厅领舞的动作,边上的那些人就那么盯着我看,我心想看就看吧,一帮舞痴??跳舞的白痴。
一晚上抽了不少烟,从我们十二点开始跳一直到三点钟离场这三个小时里我几乎抽了一包烟,临走时去洗手间咳痰的时候全是黑色的。估计我的肺已经被我污染的不象样了。
虽然找了家网吧来上网,就这么度过了周末,一个还算比较舒坦的周末。只是有点心疼去迪厅的二百多块钱,这么破的迪厅还不如我们家那里五十块钱一个台子的不夜城呢。不过也算是了却了在长春一直未竟的心愿,总之一句话,再也不蹦迪了,再也不在长春蹦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