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感冒断断续续,一直都没有好利索.
昨天开着窗户睡的觉,加上一晚上蚊子的骚扰,早晨起来的时候终于感冒变重.
我很喜欢自己感冒时带着鼻音的声音,前提是如果不头疼的话.
今天开班会,第一次主持新班级的班会,同时也是最后一次.
学校迟来的规定,我不在乎,只是不太习惯.
所有同学都去上课了,只有我自己在寝室里,头疼,鼻塞.吃了一片感冒药,无济于事.
班会结束的时候很多男生过来跟我说,无论你是不是班长,你都是我老大.
我很感动,感动于他们的信任.
我想我终于转型成功.
从一个谁都不理的冷漠少年,变成了一个人见人爱的亲切大叔.
曾经的个性已经随风而逝,只余下些许的回忆在心中.
今天从东区上完课以后,与我同一个导师的女生跟我一起往南区走.
路上跟我说了很多很随便的类似于开房的男女间比较敏感的话题.
我吱吱呜呜不敢接话,她却很随性的诉说着别人的事情.
我崇拜得无敌投地.
我在在乎什么,计较什么?我不知道.
也许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不计较;亦或许什么都在乎,什么都计较.
打完上面这几个字,累得满头虚汗.
擦完汗,喝口热水,然后来一个ending.
徐怀玉有一首老歌叫<爱像一场重感冒>,歌词没记住,只觉得歌名很经典.
爱像一场重感冒一样难受,我不想感冒,也不想恋爱,因我不想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