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设计的几个学生被我们实验室分割完毕.
我带两个男生,一个本部,一个二级学院.
俩人什么都没做,什么都不会.
不怪他们,谁毕业设计选我导师的题目都是这个下场.
老师什么都不告诉,甚至设计参数.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帮他们做光学系统设计还是动态光学稳像.
那么庞大的一个题目,谁看谁发蒙.
虽然俩人都一点没做,但态度明显不一样.
二级学院的学生表现得很积极,问我很多东西.
本部那小子外出旅游中,至今未归.
连选择带题目的负责人都是让别人替的.
跟个大爷似的等着现成的东西.
我真服了这帮二世祖.
电脑里拷了一堆相关资料,都是绝密文件.
我不能一气儿给他们发出去.
只能整理,把关键数据删除后再发送.
那么多的内容,我是何苦来哉.
以上是与题目无关的牢骚.
跟下面的相比还有点正事,起码跟身体无关.
性这个话题常常在我们寝室提及.
如果我上床早一些,基本上全寝室会热烈的探讨至凌晨一两点钟,
然后带着亢奋的情绪入睡.
最后梦里花落知多少.
每次我们探讨的焦点在于采用什么样的体位.
何时何地跟何种人等发生什么样的肉体接触.
每次我都相当羡慕他们的那些经历,同时也被他们所羡慕.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关于性的经验,怎么样才刺激只有试过了才知道.
艺术来源于生活,艺术比生活唯美,生活比艺术务实.
如果黄片也算艺术的话.
最近被同寝人强烈质疑中.
疑心我生理乃至心理发生了严重的畸变.
表现在我电脑和移动硬盘里没有黄片,
以及在长达四个月的无性为,不自慰的前提下,仅仅梦遗过一次.
精满不自溢,貌似有问题.
涂老鸦在漫画里写到,
手枪是在烈日下辛苦淘金.
梦遗是闲庭信步,游山玩水间捡到大金块.
我整整四个月才捡过一次金块.
很是不过瘾.
我的感觉还是次要的.主要是已经开始被人定义为生理加心理双重障碍.
六月飞雪天,我比窦娥冤.
我是多么的喜欢大姑娘.
只是大姑娘们不给我机会罢了.
话题在最热烈的时刻常常转到开导全寝最后一个老处男早日开苞.
开导的结果是老处男买了个温馨卡.
一天二十四小时,除去睡觉的八个小时以外,他有三分之一的时间给他女朋友打电话.
我睡觉时,他在打电话.
我上网时,他在打电话.
我学习时,他在打电话.
我们一起斗地主时,他还在打电话.
每天的话题就是如下内容:
生气了?我跟你开玩笑呢.
你要跟我分手啊?那就分手吧.
不分了?再跟我装啊!
又生气了?我还是在开玩笑呢.
好了,别生气了,我逗你玩呢.
拜拜.
还生气呢?
……
如此循环直到一方手机没电.
充完电以后重新开始循环.
对方说些什么我听不见,我估计就是女方借着由子使着性子.
每天老处男跟我说话得说三遍我才能回复.
因为我不确定他是在打电话还是在跟我说话.
我热切的希望某一天两个人之间的矛盾不可调和.
每天打电话进入死循环.
哪怕他一辈子都是处男,我也不再开导他跟他女朋友怎么怎么样.
宁修十座桥,不拆一段姻缘.
我宁可桥全塌了,俩人好赶紧结束.
有时会想起很多曾经做爱时的细节,
和以前的女朋友或者以前的…呃…原谅我词汇的匮乏,我找不出比炮友婉转的说法.
我只能翻弄以前的记忆聊以自慰.
谈谈情,做做爱,多完美的生活境界.
更完美的是,只做爱,不谈情.
花开堪折直须折,开不开花全都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