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去图书馆借了九本书.
两本关于solidworks的教程和实例讲解.
两本关于photoshop的摄影师专业技法.
一本韩国语口语.
四本Andy Griffiths的校园幽默英语读本.
昨晚睡觉前的时候看了这个系列的其中一本疯狂讨厌,乐得我差点喘不上气来.
每种语言都有自己的幽默搞怪方式.让人忍俊不禁.
每篇小短文里都有几个不认识的单词或词组.既不属于四六级词汇也不属于考研词汇.
学校学的那些英语跟生活不搭边,跟专业也不搭边.
不知道谁总结出的这些没有用处的玩意儿,害那么多人讨厌英语,成全的只有他自己.
一天积累一些对自己将来有用的东西.这种感觉很好.
以自己才能体会到的进度成长,自己才是最了解自己的人.
前天老爹给我来电话.问我论文的进度以及找工作的进展.
如实禀告之后,老头子告诫我一定不要丢掉技术.
老头子以前的一个老板是89年毕业的材料硕士.
自己有一项专利,是关于人造金刚石的切刀制造技术.
作出的金刚石刀片用来做大理石的切割.
老头子一直特别欣赏他的那个小老板,当然只是在技术层次上.
于是我从小就被灌输技术打底的理念,让我好好学数学,好好学技术.
所以当年我以一分之差从北二外落榜到光机学院的时候,老头子比谁都亢奋.
接到入学通知书的那天,老头子红光满面的对我说,男人,还得学技术.
没招,我就生在这样的一个世家.
爷爷毕业于平壤大学物理系,酷爱数学和电子.
老爹遗传了爷爷电子那部分的基因,在他的专业领域里罕逢对手,我是说在延吉.
我好像只继承了数学那部分,对电子完全不感冒.
看不懂电路图,亦不会焊接电路板.
小时候总被老爹嘲笑为手笨得像熊瞎子一样.
我的手只在两种情况下特别灵活,一种是打字,另一种是自慰.
年轻时的老爹颇多坎坷与挫折.
所以他一直想让我避免走一些弯路.
我仍然记得高中时的某一个秋天,在我家的客厅里.
我顶着一头耀眼的火红色长发对老头子说,爸,我不想念了.
老头子很诧异的问我理由.
我说我讨厌我的班主任.
老头子说那就坚持到参加完高考,考上了就继续读书,考不上就给我安排工作.
再后来的后来,我换了班主任,一个很欣赏我的班主任.
于是人生有了转折.
上了大学,读了研究生.
one step, two step.
上大学以后我总拿我的事例告诫我上高中的弟弟妹妹们.
但没有一个人能听得进去.
每个人必须走过他自己的弯路,撞至头破血流,才会恍然大悟.
我特爱我们家的老头子.
面对他就像面对自己的好朋友.
什么话都敢说,什么秘密也都敢说.
我会跟老头子说我交往过的每一个女朋友.
于是老头子跟我们家老太太对我的态度迥然不同.
老太太当我是小处男.老头子则告诫我要注意安全措施.
我很开心自己有个开明的老爹.
不离不弃的永远在我身后支持着我.
92年的时候跟着老爹去了北京和青岛.
上海却是我从来未踏足过的城市.
92年的时候我十岁.
十岁那一年我爱上了青岛那座城市.
我把它当作内心向往的一个圣地.
于是曾一门心思想去青岛定居.
前几天投简历的时候挨家找了青岛很多光学相关的公司,只有无限的失望.
为了专业的发展,只能将它摒弃于计划之外
再于是上海或者北京,成为考虑将要去那里工作的两个城市.
北京有很多熟人.
亲戚有二舅一家,大舅家的二表姐一家,姥爷的姐姐的大女儿一家.
同学有高中同学,大学同学,加起来能有二十多号人.
朋友有高胖,蝴蝶,小八,雅痞,宝娘,blueclover,碎心悒人.
上海很陌生也很遥远.连亲戚带朋友加起来都不超过两位数.
去北京更多是因为朋友,去上海更多是为了发展.
俩地方房子都贵得吓人,这两个都不会是我下半生居住的城市.
北京或者上海?
呵呵,我说了不算.
哪个单位要我,我就去哪个城市.
没准儿还有可能是首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