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帮正臣翻译专利.
专利很长,只需要我把专利的注意要求翻译出来就可以.
一共三个专利,三个专利的要求耽误了我一天的时间.
全部都是专业词汇,不过我都认识.
难度在于句子特别长.
断句翻译很麻烦,能读懂意思,却用汉语表达不清晰.
例如:
the light source positioned such that light emitted therefrom and entering the light refractor strikes at least the further surface at an angle greater than the critical angle of the further surface before striking the imaging surface at an angle less than the critical angle of the imaging surface such that the image of the patterned object from the imaging surface and projected through the viewing surface is generated by substantially all scattered light from the imaging surface.
我翻译成:
光源放置于使得光从一点射出且进入光折射镜的光在小于成像面的临界角的角度打在像面之前以大于增进面临界角的角度打在增进面上,这样就能通过从像面的所有散射光产生从标准物体的像和通过检视面投射的像.
总觉得有点不是很恰当.
我对我的英语也没有太高的要求,能读懂就行,没必要达到专职翻译的水准.
今天一边翻译一边跟阿杜聊天.
阿杜给我发来一个美女的QQ.
他巡考时抓到的女生.
身份证号,照片,QQ号,空间,一应俱全.
说身材及其的火辣.
我上空间瞄了一眼,确实很火辣.
阿杜说这个小女生很开放,让我用手段将之拿下.
我很感谢阿杜时时刻刻为我着想的这种方式.
虽然行径有点恶劣.
但我始终也没加这个女生的QQ.
漂亮也好,身材好也好,我没兴趣进行这种没有感情基础的游戏.
我老了,真的老了.
我只想跟我熟悉的,喜欢的姑娘恋爱.
以一种稳定的方式.
也许我曾很迷恋那种很飘渺很旖旎的游戏,但只是从前.
阿杜说和他一起巡考的partner竟然认识我.
询问了以后,竟然是个熟识.
说是熟识,我其实从来也没见过这个男生.
这个男生是倪聪的前任男友.
他跟阿杜说我为什么认识他的时候,竟然是说我认识他女朋友开始的.
也许他认为我对他的前任有些什么不良企图,于是对我耿耿于怀?
我不得而知.
想起了一个曾风靡许久的谣言.
谣言里,我有一个女友,叫做倪聪.
有时我想我认识的都是怎样的一群人.
再有时想,认识我的又是怎样一群人.
我在这些人里是个怎样的传说或是谣言构陷后的小丑.
我不想知道.
阿杜说到他这个partner的时候语气无比的崇敬.
说这个男生家里很有势力.
有北京户口,毕业后到北京读博士,当公务员.
我很讨厌别人拿着另外一个人的资本去炫耀.
再有我也很讨厌有谁拿着自己的家世炫耀.
牛逼的是爹妈,混吃混喝的是纨绔子弟.
我从不为自己感到自卑或者羡慕别人什么东西.
我有聪明的头脑,出色的口才,清晰的思维.
我有疼我爱我的爸妈,他们一直努力让我过上一个平稳安逸的生活.
我爱他们,我为他们对我的付出而感动而尊敬.
一个人的才华也许跟他的道德行径永远没有联系.
记得有一次洗澡时碰见一个中文的硕士.
回来的路上听他讲明史清史正史野史.
我对他渊博的见识肃然起敬.
但我也知道他是从那个洗浴中心里刚刚嫖完娼出来的.
我可能没有少数人的天赋.
但我比大多数人洁身自好.
我很骄傲.
Just so s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