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不好.
斗地主输了二百多分.
有一把输了九十六分.
看着炸牌满天飞,飞得我心里直淌血.
其实那些分数不代表什么.
但还是让我玩得很郁闷.
输到一百多分的时候想着输到两位数就收手.
输到二百多分的时候想着输到一百多分的时候就罢休.
结果是像滚雪球一样越输越多.
大概赌博时就是这种心态吧.
总想着能回点本儿.
却越陷越深.
YJ跟女朋友又吵架了.
我们正玩斗地主的时候YJ屁颠屁颠的过来跟我借相机.
说要周日的时候跟女朋友拍艳照用.
我说好.
然后他屁颠屁颠的打电话跟女朋友讨论周日开房事宜的时候,两人疯狂的吵了起来.
我都能听见电话那头咆哮的声音.各种粗俗不堪的骂人词汇.
大概训自己的儿子也没这么凄惨吧.
我想.
我就是因为这么一点原因不喜欢东北的姑娘.
她们泼辣的时候像一头暴怒的母狮.
各种词汇不经过大脑便从嘴里溢出.
彼此刺痛,互相伤害.
YJ很愤怒的离开了寝室.
临走时把门摔得震天响.
他总是这样.
把从女朋友那里受的气发泄在他周围人的身上.
我能想像得出他卑躬屈膝祈求女友原谅的模样.
他什么都没错,错的是硬给自己找了个后妈.
无比的悲哀.
强皮从北京回来了.
在早晨我还在睡梦中的时候.
他帮我联系的外企终于没有了下文,我也不想再提醒他什么让他为难.
我不喜欢别人用一种很有优越感的语气跟我说话.
比如我那个在上海的曾经最好的异性朋友跟我说,如果你在上海找不到工作,马上就会饿死.
比如我周围的一些人告诫我说,你只是个小硕士,你什么都不是.
比如我的舅母对我说,你找工作的时候不能太挑剔,不能要求太高的待遇.
我有生存的技能,我知道自己的份量,我不需要谁来对我指手画脚.
今天收到一封邮件.
中科院自动化所给我的回复.
告诉我对我的简历很满意,很适合他们的工作岗位.
随信要求我提供一些发表的论文情况和我所参与的课题,以及我对工资的要求.
我把相关内容回复过去以后,剩下的就是等待消息.
我想这个工作无论最终的结果怎样我都不会太在意.
我要求对方落实我的户口和档案关系,我要求月薪五千.
如果达不到我的要求,就一拍两散.
我很自大么?也许有点.
我即使不靠我本专业也能找到像模像样的工作.
我英语学得相当不错,能做专业的文献翻译.
我会韩国语.
以上.
今天程同学说我对工作的要求太高.
非要证明他自己比我胜出一筹且容易知足.
话里有一半认真,一半玩笑.
我说好,你列举你比我擅长的东西.
他说他当了两年的班长,锻炼了出众的领导能力.
我心想那都是我本科时玩剩下的.
懒得去跟他争辩什么,都是无谓的东西.
今天跟阿C还有强皮一起逛街.
陪强皮买了双耐克复古.
这还是在我强烈的要求下才买的.
他相中的是一款很不起眼的跑步鞋.
我说那是老头老太太打门球时穿的.
我说他的欣赏水平也只能在那个年龄段徘徊.
还没等我继续说下去他就去开票买我中意的鞋.
买完鞋以后强皮去火车站询问回北京车票的事.
我跟阿C回到桂林路找tattoo店.
我想在腰上画一对儿天使翅膀的tattoo.
寓意为我如天使般纯洁.
可惜长春没有这种只维持数月的纹身,全部都是永久性的.
等车的时候见到一帮平均身高一米五五的朝族小姑娘.
唧唧喳喳的说着朝语,让我备感亲切.
上车的时候我让开空位让她们先上,余光感觉到她们上车经过我时一个又一个的偷瞄我.
也可能是我良好的自我感觉在作祟.
我有点想念我那远在上海劳碌的表妹.
也如她们一般身高一米五五,也如她们一般喜欢用朝语唧唧喳喳的说个不停.
坐上车回学校的路上我一直在座位上发呆.
我已经决定了去北京工作.
也许我工作以后生活的圈子里很难再有可爱的朝族小姑娘们出现.
我们家可爱的老头老太太又该为他们的儿媳妇费尽心思.
呵呵.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我的婚姻都成了老大难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