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从韩国回来。十八号。
从十八号开始我几乎每天都在喝酒。
我和小弟。偶尔还带上弟妹,以及弟妹的朋友。
仨人一起去世纪城溜达了一圈儿,拍了很多照片。
世纪城可真没意思,都是糊弄外地人的把戏。
去世纪城那天正赶上奥运火炬传递演习。堵了一堆车和人不让通过。
晚上坐火车回到延吉,我们坐的是奥运专列。
下火车进站台的时候就看到一帮警察堵在门口。
后来才知道演习的人又杀到了延吉。
真他奶奶的阴魂不散。
我现在一看到奥运火炬传递就脑瓜子疼。
还有虎抄抄特意儿从外地跑来看火炬传递的。
真TM有瘾。
回家以后本以为能很开心,很轻松。
谁知家里发生了很多的事。
特意抽了个时间跟老头子谈心。
我说就算家里的钱全赔了,再欠个几十万的外债也没关系。
只要人没事就行。
当我得知老头子因为生意不顺心导致高血压差一点撒手人寰的时候,脑子一片空白。
我很难想像老头老太太某天离我而去的情形。
他们还没当上公公婆婆,还没抱上自己的孙子,有那么多的事情还未曾经历,怎么能丢下我一个人。
跟小弟和弟妹一起出去喝酒的时候我哭得稀里哗啦的。
结果小弟和弟妹聊着聊着还闹别扭了。
这给我郁闷的。又哄这个,又哄那个。
都是小孩子。
白天和小弟逛街,晚上领小弟到我家吃饭。
这是我们在一起的最后一个假期。
最后一个有这么大块儿时间在一起的日子。
小弟要读博士了。好像我高中那个班只有他一个读博士的。
话说我俩逛街的时候一个美女都没见着。
我猜想可能美女们都还没放假。
街上晃悠的都像是被马葫芦盖儿拍过了一样的身形。
老娘说,你就是一辈子不结婚也不能找汉族姑娘。
妈妈咪啊,难道我要娶个马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