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开技术交流会.
将我的设计拿给美国的光学设计师检验结果.
主管和副总像是商量好的一样统一口径说是我的模拟结果.
我辛辛苦苦做了半个月的设计就这么被他们轻松的一句话带过.
美国andor公司的设计师是个很技术流的高手.
用ZEMAX做分析的时候完全快捷键操作,三两下就做完了光纤模拟分析.
分析出最后的结果之后转过头对我说了一句pretty good..
并且很大方的将他的光纤仿真文件拷给我.
主管和副总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似的跟老外说只是我模拟出来的.
老外笑了笑看看我,young man, well done.
并跟我做了一些ZEMAX使用的交流.
遗憾的是他语速太快,我只听懂了一半.
不过听懂的那一半还是让我受益匪浅.
回到工台上我继续分析老外拷给我的东西.
副总跟我说我的模拟还需要继续调整.
大概在他这种不搞技术的人眼里,光学设计不过是点几下鼠标就能完成的工作.
交待完之后又绕了回来找主管晚上跟老外一起吃饭.
还特意用眼睛斜了我一下看我的反应.
我假装什么都没听见,写我设计的谱仪的杂散光分析报告.
主管临走的时候回头看了我一眼,我不知道那眼神里包含的是蔑视,嘲笑抑或得意.
在那一瞬间我真有冲动辞职,说老子不干了,你们另请高明吧.
如果是大学刚毕业时,我一定会干出这种彪事儿来.
最后我还是忍住了.
把分析报告发送给副总和主管.
把我昨天写了一晚上的关于转正的想法单独发送给了副总.
措辞很婉转,通俗点说是很下贱.
等待他明天给我的答复.
下班以后阿彪过来找我和大传取可以报销的票据.
吃饭的时候听阿彪讲他感情上的波折,心情竟开始明亮了起来.
给他支招,教他怎么去追他心仪的那个女生.
晚饭后阿彪又赶回了东高地.我和大传各回各家.
蓝调的群里热热闹闹.
凑着热闹跟他们一起扯淡.
突然出现一个正义使者将我刚刚回复的好心情破坏得一干二净.
紧接着打星际被人虐得农民到处乱窜.
心情变得十分沮丧.
什么都不想干.听着歌,抽着烟.
听着信乐团的老歌<天高地厚>
不知是烟熏的还是因为盯着屏幕太长时间,听完歌的时候已经泪流满面.
你累了没有 可否伸出双手
想拥抱 怎能握着拳头
我们还有很多梦没做
还有很多明天要走
要让世界听见我们的歌
准备好没有 时间不再回头
想要飞 不必任何理由
不管世界尽头多寂寞
你的身边一定有我
我们说过不管天高地厚
想飞到 那最高最远最洒脱
想拥抱 在最美丽的那一刻
想看见 陪我到最后谁是朋友
你是我最期待的那一个
你累了没有 可否伸出双手
想拥抱 怎能握着拳头
我们还有很多梦没做
还有很多明天要走
要让世界听见我们的歌
准备好没有 时间不再回头
想要飞 不必任何理由
不管世界尽头多寂寞
你的身边一定有我
我们说过不管天高地厚
想飞到 那最高最远最洒脱
想拥抱 在最美丽的那一刻
想看见 陪我到最后谁是朋友
你是我最期待的那一个
可以一起闯祸一起沉默一起走
可以一起飞翔一起沦落
不管天高地厚陪着我
陪我一起大声狂吼
想飙到 那最高最远最辽阔
想唱完 那最感动的一首歌
没看见 那天高地厚不肯放手
因为我有我想要的朋友
你是我最想要的朋友
想看见陪我到最后谁是朋友.
我很想念我的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