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4/12 | weekend
类别(絮絮叨叨) | 评论(4) | 阅读(92) | 发表于 19:06

 

这个周末有两天加一个晚上,我却觉得像是过了好长好长的时间.

做了很多事,和很多不同的人一起.

周五的晚上本来计划去健身,小区的邻居们说要去打台球,于是健身计划泡汤.

在姜主任的指导下,我战胜了大传,各种斯诺,各种阻挡,交相辉映,最后胜利.

然后我才明白,原来胜利可以用这么猥亵的方式.

打台球的过程中,二才给我打来电话.

带着浓浓的哭腔跟我说话,我猜想他喝多了,实际上他也确实喝多了.

他换了块电池出了家门继续跟我聊,可是我听他说话总是抑制不住的笑.

最后把他给笑怒了,他让我安静,让我听他说话.

于是我开始低沉,开始进入情绪,开始跟着他一起忧伤.

敏感的人情绪变化会非常的大,一秒钟之后就可能颠覆所有的心情.

二才说没有人能理解他,二才说不愿跟我说话,二才挂掉了电话.

接完他电话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我都很沮丧.

仿佛他把坏心情传递给了我,我却没有可以继续的下家.

于是我玩足球经理,直到天空泛白.

睡了五个小时起床,洗脸刷牙,去踢八通联赛.

踢比赛之前我觉得自己状态非常好,体能状况也非常的棒.

转折是在比赛开始后二十分钟发生的.

我们队获得一个角球,我冲到禁区内争顶.

突然对方球员一脚踢到了我的支撑腿上,然后嘎巴一声,我像中了枪一般的倒地.

在倒地的那一瞬间,我以为我的腿折了,无比的恐惧,大声的咒骂着那个生孩子没屁眼儿的阴人.

实际的状况比骨折好不到哪儿去,半月板折断.我的整个赛季全部报废.

上一次出现这种状况我养了八个月,上一次的状况比现在的要轻一些,这次,我可能一年都踢不了球.

我纤细的膝盖要支撑我全部的重量,于是它成了我的阿喀琉斯之踵.

这些细节是后来才知道的,当时我被扶着下场,像个没事儿人似的给球队加油,看着球队第三场比赛被人逆转.

到家以后接到表妹的电话,这闺女到北京溜达一趟.

于是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带着表妹去见管华和关茜.

这一对儿小两口是我和我表妹牵的红线.

管华是我初中同级,高中同级,大学校友.大四毕业那年想找个女朋友.

关茜跟我表妹一个寝室,那时候才大一.

我把管华想找女朋友这一需求告诉了表妹,然后表妹把关茜的手机号码给了管华.

俩人具体怎么勾搭到一起的我就不太清楚了,因为俩人谁都没告诉过我当时交往的细节.

可歌可泣的是俩人从04年的春天一直坚持到了今天.历时整五年.

中间的是非曲折,只有两个人才知道.

吃饭的时候说起表妹寝室人都在哪里工作,表妹的那个班女生几乎都认识我.

还有就是谁谁谁的婚期,谁谁谁在哪儿定居.

这帮小妹妹们都要结婚了,我却连女朋友都没有,一点都不靠谱.

原计划是吃完饭跟管华两口子一起继续喝点酒,唱唱歌.

赶巧表哥从上海回到了北京,难得兄妹三个能聚到一起,我有五年的时间没有见到表哥.

跟管华两口子约好下次再好好一起玩,然后我和表妹坐地铁从牡丹园到望京.

来北京将近一年的时间,我却一次都没去过望京.

总听朋友说望京这么好那么好,见到以后觉得还不如通州.

第一次去表哥买的房子.

楼很高,很漂亮.

表哥的姥姥家那头的表弟刚好也在.

小时候在延吉总跟在表哥和我的屁股后面一起玩.

如今长成了一个小帅哥.浓眉大眼高鼻梁,在学校里肯定是招蜂引蝶的人物.

表哥则越来越像我的二舅.说话的声音,身材,神态.

朝鲜族男生在二十五岁以后开始越来越接近球形.

如我一般能喝酒却长不胖的怪胎,真的很少.

十点多的时候表妹回酒店休息,表哥带着我去工体的夜店.

九年前是我和表哥最后一次一起去夜店,那时候年轻,头发茂密,身材姣好,会有姑娘上前搭讪.

而这一次,狗屎都没有.

我们喝的是伏特加兑雪碧.我喝了半瓶,表哥和他的同学喝了另外半瓶.

之所以喝那么多酒是因为我发现如果没有酒精的刺激,我连动都懒得动,更不用说跳舞.

时间可以让人改变很多,五年前的表哥不抽烟,不善喝酒.

五年后的表哥,越来越像个典型的朝鲜族中年男人.

我们在卡座里跳舞,表哥问我想不想找个姑娘.

我摇摇头,我对夜店里的女孩儿,从来不感兴趣.

最后就是跳舞.当时我没意识到我膝盖的伤有多严重,在做了一个大力的poping动作以后,我突然感觉我的小腿要从膝盖的骨窝里滑出.

我瞬间跌坐在座位上,满头的冷汗.

这时我才意识到自己废了,可能一年踢不了球,也可能更久.

最后表哥的同学看我不动了以后提议去找个串店喝酒.

打车回望京以后,所有的饭店全打烊了.

摇摇晃晃的回到表哥家脱衣睡觉,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三点.

再睁开眼是上午十点,整个膝盖全是淤血和水肿.

除非我做手术,否则软骨的伤只能慢慢恢复.

跟表哥玩了三个小时的实况,过了过无法踢球的干瘾.

表哥收拾行李回上海,我坐地铁回家.

表哥大我一岁,在北京的东北四环买了套一百五十多平的房子,在上海准备还要买一套.

这件事让我有一点的沮丧,只是一点点.

表哥说在北京找不到年薪十多万的工作,于是舍不得放弃上海的工作.

我倒希望他能回北京,因为这样他就会时不时的带我去夜店跳舞.

这个周末时间很漫长,身体很痛苦,精神很快乐,生理很疲惫.

Weekend.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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