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很疼.因为用两个护膝来固定大腿骨和小腿骨的连接.预防走路时不小心错位再次碰触到半月板.
整个小腿血液流通不畅,微麻.
从进入四月开始,没有一件让我能够顺心的事.
先是档案和党关系调不到北京,然后受伤,再然后就是一堆生活和工作上的琐事.
脾气像疯长的野草,四处蔓延,歇斯底里的生长.
没有发泄的途径,除了偶尔因为谁谁谁言语上的刺激,小小的发作一下.
我从蓝调的足球群里退出了.因为我踢不了球,因为我怕我的坏心情会伤害到里面的人.
今天是倒霉事件集中爆发的日子.
先是以前做的一个设计在服务器上找不到了,而我的电脑里也没有备份.
之后是与牛二争吵.
再然后是跟一个小妹妹要手机号码,被拒绝.心情无比沮丧.
最后是发现自己眼角开始肿胀,眼角膜发炎.
我希望这些诸多不顺能早日剧终.
因为我已经保持不了一颗平常心,甚至想要彻底的更换一个环境.
有时候不经意的一句玩笑话会很伤人.
连续被伤了数次以后,我麻木了.
然后在降温的春天里瑟瑟发抖.
我越来越像是一个事儿逼,扮演着我曾经最厌恶的角色.
中午和同事吃饭的时候,同事聊起了三毛.
聊起了旅行,聊起了撒哈拉,聊起了死亡.
死亡有时是种解脱,听他们聊天时我突然这样的想.
有点抑郁的征兆,我开始怀念许多年前看过的一本书,慕容雪村的<成都,今夜请将我遗忘>
我想不出来到底谁是跟我亲近的,谁是跟我疏远的.
曾经疏远的人会给我发来问候,曾经亲近的人杳无音讯.
所以没有不散的宴席.曾以为情比金坚的友情也有破灭的那一天.
除了在网络上,越来越少说话.
愉悦了谁而不得知,反正不是自己.
MP3里循环播放的五百多首歌听到让我厌恶.
除了安静,我只想安静.
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看的书,手机里存了一大堆不知名的电子书.
看到无聊时,合眼睡觉.
我只能将自己最风光的故事讲给爸妈听.
我不想让他们脆弱的心脏再为我操心.
于是我数一二三四五,心里默念活着好辛苦.
二才说没有人能够懂他,无论是多么亲近的朋友.
其实,谁也不曾真正了解谁.